诗歌里有了姓氏笔画
浅浅的浮在表面,无辜而惊惶
它们在民间的时候多么兴旺
一步并作两步也追不上它们的口哨
悠悠地在劳动中出没
如偶尔一见的红胸鸟
如今,一只牛蝇飞来
嗅它们不合时宜的头巾
鼻子里全都是些死人气息
而谁又需要它们
掩盖一整面池塘的腐烂
这么一点横七竖八的稻草
怎么看也不是丰收景象
有唢呐响来,红包揣在胸口
谁和我们一起看虚拟的镰刀飞舞
把动作扬在空中
2005-09-17
博饼
就是骰子:这些机会的具体身体
从中秋,放进洁白的瓷盆
没有声音不行
得听见响,这些骨头暴露的勾刮声
如在锅中挣扎的六个表情
互相推搡着,一次次独善其身的距离
瓷盆外因此开始了竞赛:面孔追逐月亮
月亮驱赶面孔,整个闽南口号震天
谁都忘了捂住疤痕
坑坑洼洼的数量浮起,只一瞬
整个天空凝固
不再搅动月光,溅星星那样的浆
如一棵松的横断面
2005-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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