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出的那个字,它太遥远 纵使把时间的年岁层层相叠 它消隐的尾声,更增添了 一层酸楚
嵌入骨髓深处的那枚尖针 常在笑声过后的静寂,悄悄舒醒 带着狰狞的扭曲面孔,靠近 吮吸游走四肢的血液,又灌入 新的带着一股腥味的罪念
不能叫出那个字,就像滑过嘴边的 那勺甜汁,随它流去 渗进泥土里,而后酝酿 幻化成一只只令人发笑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