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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暂命名]:《浅论诗歌写作中的“时间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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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命名]:《浅论诗歌写作中的“时间意识”》  发帖心情 Post By:2005/8/1 14:28:02 [只看该作者]

最近的某些经历与发现,突然让我有了论述一下“时间意识”这个话题的冲动。说起“时间意识”这个词组或概念来,或许让某些受众听起来有点“模糊”,甚至“模棱两可”。而相对笔者本人而言,我所要论述或所理解的“时间意识”,主要指时间与事件(事物)发生关系后的一种反映态。从性质上讲,我把它们概括为时间的“有效性”,和“无效性”;而从长度上讲,则分为时间的“长度意识”与“短暂意识”。 具体说来,什么是时间的“有效性”呢?不得不承认,这么抽象的描述似乎让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为证。现今社会是一个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互联网以及互联网媒介充斥丰富着人们的生活。不难发现,几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网络信息的冲击痕迹。而作为一种现代化媒介载体的网络平台,对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相关信息与事件的报道彼此之间的竞争可谓激烈。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媒体在其他同行对某事件连篇累牍的报道早已如鹅毛大雪般铺天盖地时才刚刚准备或者刚刚开始报道,那它是否会占有有力地位与优势呢?显然,这样的媒体是落伍的媒体,是out of date 的媒体。随着发展,也必将遭到物竟天演的残酷淘汰。 可回过来思考一下,是什么在这场竞争中对那些陈旧媒体进行淘汰的呢? 回答是无可置疑的,是时间!是时间与媒介或者媒介所报道的事件发生关系的反映态——落伍之态——决定有些媒介必定会遭到残酷的遗弃。同时作为一种常识性的知识,我们还了解到,一则新闻报道,它是有着很强的“时效性的”。一篇优秀的新闻报道不但要包含精彩的文笔,客观的事实,更要包含一种“时间意识的有效性”。而对这种有效性,上面已经举例例证,反之,即使一篇报道文笔如何如何出彩,事实如何如何准确详细,可却因为没有认识到新闻报道的时效性,这个简单的常识而只能沦为一张废纸。或者顶多一张写满字迹的废纸。这样的报道或文章,我们可以说它与时间发生的关系是“无效的”。 但不得不承认,大部分的新闻媒介似乎并不蠢。都知道新闻报道的时效性,所以,如我上面所言的那种落伍媒体,在这个以“快”而著名的社会几乎是见不到的。 但是我们同时还必须看到,那些每天充斥于我们生活之中的新闻报道或文章,在具有了“时效性”的性质之时,并不能同时具有时间的另一种意识,也就是:时间的“长度意识”。更多的只是如昙花或流星群,在我们的生活中一闪便逝;而我们也把生活中对某些报道和文章的阅历当做一种“消遣”,也就是一种消磨时光的手段。 而我今天的话题是要浅论一下诗歌写作中的“时间意识”,并非新闻报道中的时间意识与长度意识。可笔者不遗余力对新闻报道的反复揭示,只是为了类比证明另一个事实:曾作为一种艺术创作的诗歌写作,在如今社会竟已惨变成一种类似“新闻报道”式的写作。或者更流行的说法是把这种现象称作为一种“文化快餐”和“诗歌便当”。“时间意识”在诗歌之中,即便是那些被一再赞誉的优秀之作,也只仅仅具有当前时代的“时效性”。如果你当天阅读还感觉“新鲜”,似乎也有某种味道;但没过一段时间,就快速在人的记忆中淡忘出去。换言之,我们这个时代的诗歌写作,我怀疑是否还有经典之作! 当然,我并不是悲观的认为,我们这个时代不可能创作出经典的诗歌之作,也就是那些被人们一再反复阅读的好作品来,它们给人感动,给人艺术欣赏的美感。我只是对当前诗歌写作的时间有效性表示我极大的怀疑与质问:撇开那些还不叫诗歌的烂诗不谈,且看那些所谓的“好作品”,包括那些发表在网络上以及网络以外的纸刊上的诗歌作品,看看这些诗歌中的时间意识。很容易便可以发现,那么多的写作只是在追跟一种新鲜的潮流。所以,在这样心态与姿态进行的创作,即便有着一定的“时效性”,也只能是“短暂的”。而非经典中的“长度意识”。 是的,也不得不认识到的另一个问题是:大众的写作,很可能只是一种徒劳,也就是一种好无意义的写作(包括我的诗歌练习)。当然话回说来,也没有必要强求所有的人都经典,在理论和现实上讲都是不切合实际的。但是反观一下我们这个时代某些被誉为大师的作品呢,你不难发现,甚至有些诗歌写作只是一种类似茶余饭后的读物,只在人饭饱便急时,到厕所蹲坑才会瞥上几眼的草纸而已! 《断了的翅膀》

一只死了的麻雀,不再感到痛苦。 一扇断了的翅膀 被丢弃荒野。是否还有飞翔的欲望? 举起双眼,你看到了—— 许多飞翔死在路上,许多梦与岁月 像一扇断了的翅膀,慢慢腐烂 2005/3/5—2005/7/30删改。 《蚊子》

驾着一架私人飞机,在 一个人的耳朵里 飞来飞去,发出嗡嗡声。

并用尖尖的嘴,亲吻 一个人渐渐膨胀起来的 睡眠的泡沫:

砰!响声如雷。 被惊醒的人,把自己 从甜美的梦中拉出

与一只蚊子周旋。先是向左 然后向右,调整准星 与心情,伸手——

就像诗人渴望 在一瞬之内 握住灵感的闪电那样 (或者像词语 在一首僵硬的诗中,会顷刻 奔向死亡那样)

快速伸手去抓:一次不行 就两次,哪怕耗尽一个晚上。 哪怕耗尽一个人的,一生。

6/12—7/30号微改。

《飞不出天堂的鸟》 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像一只鸟 活在安逸的天堂

生活多么轻松,舒适。 你瞧瞧,那么多其他的人和鸟儿

发出啧啧的赞美:口水 和赞美声很高。 高过那份被一再赞美的幸福。

活在天堂的男人、女人,还有幸福的鸟儿 安逸。他们生,在天堂;他们死,也在天堂。

他们做爱,生孩子,学知识,受教育 统统在天堂。他们是绝望与阴悒甚至都是 幸福的——

你说。你歌颂,你赞美。 而那些被你和人群一再提及的

男人,女人和幸福的鸟儿啊,他们用一生的时间飞翔 却也飞不出一个叫天堂的地方。 2005/6/28—2005/7/31号修改。

《实验:即景》

深夜。 排风扇 像个发情期的 兽,亢奋不已。不断呼出 肺里 热的气体,湿的 黏糊糊的气体。 而我感觉身体上,仿佛 有无数只小手 在缓慢蠕动: 多像一个善于调情的 尤物 2005/7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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