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贴一段别人的话:
“没有一辆车真正进入过大街,我们所谓有底部,所谓生活的深度,其实只抵达了它最表面的灰尘。
我们只是--通过。
有一次,只有一次,当我喝多了啤酒在深夜里走过大街,平坦的大街变得坎坷,变得崎岖,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我以为,我有一脚,肯定有一脚,进入了大街的内部。
不知我的错觉是否代表了全人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