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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江湖归白发 》
①
今天太阳很毒，我没戴草帽
我汗流浃背
我爬过一个山坳
下跪的人说
那棵大树在弯腰，湿了草地一片。
风吹灰尘我满头白发
三十里开外的云层正厚，数我脸上几个缺口
②
大雨暴下，恐怕是下个不停了
我估摸着，外面的街道还是车轮滚滚，水花四起
这一夜我确实流泪了
确实已没有供我屠戮的生命了
隔窗望户，那里是三十年的河东
③
墙上的那只老旧挂钟
总被不绝的狗吠声弹得一颤一颤的
最初的撕破
我叫不出名字。时有桃枝稀疏立在村口
卖肉的提刀割肉，叫声不绝
05.05.08r 二胡弦
《 土花碧 》
台州湾此刻呜咽不停，临海的山沉郁了不少
风疲惫得在水中衰老，起出层层的皱纹
一艘出海的鱼船被准时入港，在夜幕里
兀象那船帆一般，爷爷升得更加高大了。
雨水让临海的山下沉了不少，台州湾此刻呜咽不停
海上的船又折了一艘，在一盏尚且亮着的灯光中
《我逃亡不了土豆的日子》
①
故事开场的时候，那地点就已经在消失了
今天坐在椅子上，一片云层滑过，裹住了我身体的三分之一
几个血红的字在心里咯噔几下，着实吓了我一跳
露丝光着身子让杰克给她画画的镜头①
那个时候也在消失的，还有一个主角
②
这个上午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阳光暖和了一些
有些更接近夏天的热了。附近的居民都在溜狗
也有外地客人来散步的
我拐弯进了湖心公园，我想找把椅子躺下
或者在公园里绕上一圈
间或在一把躺椅上，遇到一个被惊醒的乞丐
说不定是被折断了一条腿的
狠狠地指了指我的鼻子，撒腿就不见踪影
③
他更象是个诗人，他的文字里也有一些红
甚至可以勾画出一个女性的乳头。
我想把他忘记，如果我忘记了他的名字
他的作品里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喊着贼喊捉贼的日子。
我想在我走上一圈的时候说，可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他是一个不守妇道没有纯洁过的男人。
④
路过一个酒店，一个狂躁不安的酒店里
里面有很多人，大多我是不认识的，隔着玻璃
也可以看见，女人的舌头伸进了
男人的嘴里，天空似乎下了点雨，在他们的葬礼中
一条鱼溜了
⑤
我坐在门口狠命地吸着烟，那一次我一动不动地
坐下了，足足坐了一个下午
豆大的汗珠掉在手里的《浮士德》上。
他穿好衣服，穿过我的庭院
在我的眼皮底下离开
或者坐在某个地方或者站在某个地方与某个女人一起。
现在屋子里是静静的了，我坐在地上
我的身上附着一个男人
旁边的凳子很矮，他没能让我坐那，他不会说上任何一句话的坐着
⑥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在长椅上，路灯已经熄灭了。
似乎有很多人，我的目光打他们身上滑过时
可他们都没有丝毫动弹一下的迹象。风，是静极了
⑦
一截铅笔，象一把砍刀被我扛在肩上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一把抱住了自己说
夜了，踩到狗屎算你是幸运的了
2005.05.05夜 07日上午整理 梦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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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2005/5/9 23:50:31 [显示全部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