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
难道是散兵游勇,
贪恋鱼饵温柔乡?
难道是佐酒的生鱼片----
几千年浩瀚的华厦丛林,
沸腾的血,
比不上小小的岛国?!
日本人,
隔着太平洋垂钓----
渔翁、屠夫和食客,
俨然高贵的血液,
----什么上等民族?!
《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把豚草、霸王草、紫茎泽兰、水葫芦、
毒麦和石茅来个大铲除,
所谓“单种化群落”是一个个毒素。
一直以来,温润的气候令它们嚣张,
长趋直入,分泌“化感物”危害了良性族群。
行动起来!用草甘膦、乱草快、麦草畏灭毒除害;
行动起来!种我们的臂形草、红三叶草和狗牙根。
是时候了,
把蔗扁蛾、“强大小蠢”、牛蛙、
秋幕蛾、非洲大蜗牛驱赶出境,
莫象当年的“蝗军”祸害百姓。
外来生物肆虐,倾轧了遗传的链条;
军国主义的幽魂飘飘荡荡,
污染了多极而绚烂的星空。
行动起来!喷药,火焚,给绿色幽灵敲响警钟;
优化组合,绿色环保请启用本地品种。
行动起来!抗击日货,发展民族工业!
是时候了,
让久蓄的熔岩喷发,
愤怒的呼号,穿越南中国海,
直抵太平洋的喧嚣!......
《侏儒的侏儒》
你喜欢小的,小而精,
象清朝遗老
捧着三寸金莲爱不释手,
留着那又长又臭的裹脚布吧,
恰似军国主义的招魂旗。
侏儒的侏儒,
每天一袋牛奶,
也没把心智拔高。
大和时代的武士,
阴魂不散,
漆黑的枪膛
蘸满了亚洲兄弟的血。
你明晃晃的刺刀,
沾满我三百万同胞的血,
你指望----
抹干血痕
开出圣洁的樱花?!
罄竹难书,
梅非斯托也自愧不如;
什么大东亚共荣圈,
侏儒的侏儒
终沦为帝国主义的犬奴。
地震是你的家常便饭,
加厚地基,
却忘了扩展胸肌。
地震,火山,海啸...
我们火山般滚烫的怒涛,
不能令你警醒。
哪来浪漫的春天樱花的情怀?
侏儒的侏儒,
只能对着教科书意淫;
敞开你的狼子野心吧,
叫魔鬼辞典作陪葬。
我亿万同胞高耸着脊梁,
十三亿血肉蜿蜒的长城,
亿万颗火星把你熔化!
小小的东瀛,
是一个焚尸炉,
漫山遍野陈列着花圈。
钉在阎王簿里,
你的膏药旗,
贴着你的心脏。
醒醒吧!----
莫教嚣嚣烈焰,
毁了你的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