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如雨季来临前的寂静,还有昨日。
——题记
I 咿呀
在想,那一抹惊异的色彩,在水珠凝聚之后,
之后,有种忘我的通明旋成若即若离。
喧嚣与热忱不再左右,随时有种静极之气。
扭头往一眼时间,正是那个时候,彼岸了无。
那一影,是水一褶的冷,却有素手的暖。
昨夜,正是乡村而来。今日,正是熏风有处。
音乐与罗曼蒂克忘乎所以,谁也不想隐瞒。
而希望的前提是坦然地。在那个时候,试醉。
这又让人害怕,凝碧、渐进成雨,又成了雾。
记忆幻作详尽的美文,尽管,标点已缺失。
就是这语调,陈美而天真。立刻痴了,
于是,做出了决定,尽管,那是谎言。
接着便是许久的沉默,以便顺理词章。
盯住那片色彩,于是就倒了进去,
霓虹,水天接处,还有四四方方的田。
于是。于是便开始忘乎所以。
小时候,仅限于小时候的纯粹,和宽容。
试图实践那些珍惜的蓝调,与体会幸福。
面前是荒芜的空间,以及脑际的苍白。
而那结果,经过许久而不曾鲜明主题。
因为回来,所以那时候如期而至。
顺便。挂起树上的草窠,和那归燕。
把行李再次拆开,然后合起,再次拆开。
阳光在迟疑。许久不曾写字的人,也木讷。
任他移动,从开始或者结束,都不疼。
华丽如斯,春也如斯。一陈潜意识里的劫。
微缩的境界和呈现微茫的行人,凝神且素。
鸟摸摸索索地爬上了颜色,抓痕却忧郁。
忧郁的叹息特别醒目,仍旧,幻灭且幻失。
谁都没有注意山色,山色无端荒谬而失却。
要不——要不如此而来,抑或如此而走,
真实的和不存在的是那么亲切可人,现在,
将来的某地徜徉。时间也畅快地死去,非昨。
沾满菜花的香气,顺着欲望一直走入捷径。
旅途前是不预测的缭乱,就犹如你欲望的选择。
走上台级,走下台级。步伐经不住巨大的身影。
尘霾剥落塑像上的泪迹,合着大钟的轰响。
一定知晓,滴一滴雨,滴一滴泪都是咸涩。
甜蜜似的表情天真且干脆,胸口是解剖后的疤痕。
张望,窥视,角落里的哆嗦眼神,拨开地铁的刹车。
满处称量不起淡淡预感,都悬挂着,
不敢眺望,不敢站在高处。那么明显的地平线。
掠过的飞羽,以及掠过的曲子都那么合辙。
是春季的囚徒在挣扎,是春季的旅客在迷途。
不清楚么?等角度倾斜的时候是怎样的困倦。
恢复了视力的瞳孔收缩这远极之地,尽管还慌张。
接触与否你的契机和你的关心,尽管不重要。
且去凝视,直到枯老,只待白骨层叠开去。
也去紧紧靠在窗边,与树木同时生根发芽。
叶子上有你我之灰烬,就犹如我之灰烬与你融合。
随后,以奇怪的方式再次涅磐,佛陀笑得发疯。
回头看看假托者的痴,或是思想者的狂都妄。
左边脸是失心,右边脸是失梦。就如空壳。
无疑,那是种关于假设的假设,无法挽回。
兼顾着体贴入微。等待放纵过后的长眠,以姿势。
那么,就明白了糊涂的道理。尽管害羞表达。
那么专心致志地表达,等到词汇枯竭的贫嘴。
单纯,或者善良的一只标点,都诠释你的涵义。
同时,守护你的心事,期待你婴儿似的哭啼。
一收一放切乎你的堕落,一升一腾,在乎你的铿锵。
II 踢踏
这本不是我的原因,若是还有旧日的情愫。
至今我只想起抱成一团的阳光与大地。
我且与你欢快地奔跑,尽管我不会迎风且舞。
我会大段大段地念起《但丁》,那是什么人?
拾掇起诗书,拾掇起遥远的风言风语,
血淋淋的电影画面已经荒废了去,换起歌来。
也请满足我的幻想,绕过罪恶与荒凉的土地。
看着空间忽明忽暗,我都不在真实的踪影里。
关闭了大气派的气势,尽管人们还在窃窃私语,
等待收割或者耕作的季节再行动,已经迟缓。
麦子已经发黄,狗儿叼着一块骨头走入深山。
坟墓上的花朵已经鲜艳,墓中人近似于乌有。
这不是快乐的行径,也不是豁达的美观。
失明者走在面前卑微地弓着腰脊,大方地走。
踢踏舞步是那样欢快,却踢踏不走干涸的土。
干涸了,上面覆盖住了大蓬,且等待交割。(2005、4、13)